栏目分类珍宝岛之战那段历史,苏联吃亏后起了核打击中国之心,毛主席知晓后给出惊人战略,这一战略有着怎样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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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25-11-23 22:31 点击次数:198参考来源:《珍宝岛自卫反击战》百度百科、《中苏交恶》维基百科、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史料部分章节仅代表笔者个人观点,请理性阅读
1969年3月2日清晨,乌苏里江上的珍宝岛还笼罩在晨雾之中。江水在薄冰下缓缓流淌,两岸的白桦林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宁静。
这个面积仅有0.74平方公里的小岛,位于黑龙江省鸡西市虎林县珍宝岛乡境内,在乌苏里江主航道中心线中国一侧,历来为中国领土。
根据1860年《中俄北京条约》的规定,这里确实属于中国管辖范围。
中国居民祖祖辈辈在这里进行打鱼等生产活动,春季捕鱼,夏季采药,秋季狩猎,冬季伐木。中国边防军也一直在这一地区执行例行巡逻任务,维护着国家的领土主权。
然而就在这个看似平常的早晨,激烈的枪声突然划破了边境的宁静,打破了这片土地长久以来的和平。
中苏两个曾经亲如兄弟的社会主义大国的军队,在这个弹丸之地展开了殊死较量。
战斗的结果让世界震惊:苏联边防军31人死亡,14人受伤,损失装甲车、指挥车和卡车各1辆;中方牺牲了17名战士,另有35人受伤。
这场看似局部的边境冲突,其影响却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差点引发了一场足以毁灭人类文明的核战争。
苏联在珍宝岛吃了大亏后,以国防部长格列奇科为首的军方强硬派愤怒异常,他们动了要用核武器彻底解决"中国问题"的念头。
苏共中央政治局内部就是否对中国实施核打击进行了长达数月的激烈辩论,一时间战争阴云密布,核武器的阴霾笼罩在中华大地上空。
珍宝岛事件成为继古巴导弹危机后冷战期间又一次濒临全面核战争爆发的重大危机。
苏联高层曾多次商讨要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进行报复,并首次明确发出先发制人和核打击中国的威胁。
在这个关键时刻,面对生死存亡的严峻考验,中国的决策层将如何应对这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一】边境摩擦的不断升级
珍宝岛位于乌苏里江主航道中心线中国一侧,这一归属并非模糊不清的历史遗留问题。
按照1860年清政府和俄罗斯帝国签署的《中俄北京条约》,乌苏里江以东包括珍宝岛在内的40万平方公里土地被割让给俄国,但珍宝岛本身由于地处主航道中心线中国一侧,按照国际惯例应属中国管辖。
长期以来,中国边防军在这一地区正常执行巡逻任务,维护着国家的领土主权和边民的正常生产生活。
当地的中国居民世代在这里从事渔业、狩猎、采集等传统生产活动。每到春季,当地渔民会驾着小船到珍宝岛附近捕鱼;夏季时节,岛上的各种药材成为当地居民重要的经济来源;
秋天的时候,这里又成了狩猎的好地方;到了冬季,结冰的江面为两岸交通提供了便利。
然而,自1950年代末1960年代初中苏关系开始恶化以来,边境地区的摩擦就不断增加。
最初的分歧源于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不同认识,但很快就扩展到国家利益的各个层面。苏联方面开始对历史上签订的边界条约采取新的解释,声称某些地区的归属需要重新界定。
据中方统计,从1964年10月到1969年3月,苏联挑起的边界事件达到4189起,比1960年到1964年期间增加了1.5倍。
这些事件的性质也在不断恶化,从最初的口角争吵,逐渐升级为推搡斗殴,再发展到棍棒武斗,双方的对立情绪日益激化,边境地区的紧张气氛越来越浓厚。
1967年到1969年初,中苏双方在边界上的若干地方,比如乌苏里江上的七里沁岛和珍宝岛,不断发生巡逻队冲突。
这些冲突的规模虽然不大,但频率越来越高,强度也在不断加大。双方的边防人员在执行巡逻任务时,经常会遇到对方的阻挠和挑衅,小规模的冲突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从1968年开始,中方开始在沈阳军区的统一部署下,准备在中苏东部边界进行有组织的武装行动。这一系列的准备工作,都是在特殊时期复杂的国际国内背景下进行的。
当时国内的政治环境复杂多变,而国际上中苏关系的急剧恶化也需要军方做好充分的应对准备。
苏联方面的军事准备也在同步进行。1966年1月,苏联同蒙古人民共和国签订了带有军事同盟性质的《苏蒙友好合作互助条约》,这个条约明显是针对中国的军事威胁。
条约签署后,大量苏军开始进驻蒙古,在中国北部边境形成了巨大的军事压力。
与此同时,苏联还在中苏边界地区进行针对中国的多次军事演习,这些演习的规模越来越大,武器装备也越来越先进。
演习的科目明显带有实战色彩,包括突破中国边防线、占领中国边境城市等内容。这些军事演习的真实意图,就是向中国施加军事威胁和心理压力。
1968年8月21日发生的一个重大国际事件,进一步加剧了中方对苏联军事威胁的担忧。
这一天,以苏联为首的华沙条约五国军队突然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以武力镇压了捷克斯洛伐克的政治改革运动。
这个事件被称为"布拉格之春"的终结,它向全世界展示了苏联对待社会主义国家内部分歧的强硬态度。
苏联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的行为,让中国领导层深感震惊。如果苏联可以用武力干涉捷克斯洛伐克的内政,那么它是否也会对中国采取类似的行动呢?
这种担忧并不是毫无根据的,因为当时中苏两国在意识形态和国家利益方面的分歧,已经达到了公开对立的程度。
1968年12月27日,珍宝岛地区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挑衅事件。
苏军75名全副武装的军人分乘7辆装甲车、卡车和吉普车,直接侵入珍宝岛,对正在岛上执行巡逻任务的中国边防军人进行围攻和殴打,造成多名中国边防人员受伤。
这是珍宝岛冲突全面升级的重要节点,标志着双方的对抗已经从口角争吵发展到了直接的武力冲突。
此后,苏军的挑衅行为愈加频繁和严重。1969年1月4日,中国军队按照既定计划登岛巡逻时,遭到30名苏军的拦阻和推打,中国军队人员被迫撤回。
这次事件表明,苏军已经不再满足于口头威胁,开始用实际行动阻止中国军队的正常巡逻活动。
1月6日,苏军再次入侵珍宝岛,这次他们的行为更加恶劣,竟然抓走了2名正在岛上进行生产活动的中国渔民。
这种绑架平民的行为,严重违反了国际法,也表明苏军的挑衅行为已经突破了军事对抗的范围,开始威胁到普通民众的生命安全。
1月23日发生的事件,更是达到了不可容忍的程度。
这一天,苏军76名全副武装的军人,携带着经过专门训练的军犬,分乘4辆军车,在直升机的掩护下,突然袭击正在岛上执行巡逻任务的中国边防人员。
这次袭击具有明显的预谋性质,苏军不仅人数众多,装备精良,而且还有空中支援。
在这次袭击中,苏军对中国边防人员进行了围攻和毒打,造成20余人受伤,其中重伤9人。苏军使用的暴力手段极其残忍,不仅用枪托和棍棒殴打中国军人,还放出军犬撕咬。
一些受伤的中国边防人员被送到医院后,医生发现他们身上有明显的犬牙咬痕,可见苏军行为的残暴程度。
2月6日至25日期间,苏军又连续5次围攻、毒打中国军队边防巡逻人员。这一系列的暴力事件,已经完全超出了边界争议的范围,成为了赤裸裸的军事挑衅和人身攻击。
每一次事件中,中国边防人员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人身伤害,有些人甚至被打成重伤。
面对苏联的步步紧逼和不断升级的挑衅行为,中国方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这些挑衅不仅严重威胁到中国边防人员的生命安全,也严重侵犯了中国的领土主权和民族尊严。在这种情况下,中方决定采取坚决的自卫反击行动,维护国家的主权和尊严。
【二】珍宝岛上的浴血奋战
经过充分的准备和慎重的考虑,1969年3月,在中共中央军委和相关部门的批准后,沈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接到了在珍宝岛进行反击作战的命令。
这次作战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要打击苏军的嚣张气焰,维护中国的领土主权和边防人员的安全。
在制定作战计划时,中方领导层明确指示要立足于"小打",作战规模要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即这是一场局部的边界冲突,不能扩大为全面战争。
这种策略考虑,一方面是为了避免事态的无限扩大,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即将在4月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确定合适的国际背景。
1969年3月2日清晨,珍宝岛自卫反击战正式爆发。这一天的天气格外寒冷,乌苏里江面上还覆盖着厚厚的冰层,但这并没有影响中国边防军的战斗意志。
按照预定计划,中国边防部队以正常巡逻的形式进入珍宝岛,准备对可能的苏军挑衅进行坚决回击。
苏联边防军发现中方有人上岛后,以为这只是中方一如往常的例行巡逻,于是派出边防巡逻队企图像以前一样驱逐中方人员。
然而这一次,苏军的算盘打错了。中方早有准备,当苏军巡逻队进入预定区域后,立即遭到了中方的猛烈反击。
战斗从清晨开始,持续了数个小时。中方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和精心的战术安排,将苏军巡逻队引入了预设的火力网中。
当苏军发现情况不对时,已经来不及撤退了。中方的火力覆盖极其密集和准确,苏军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这次战斗的结果让苏联方面感到震惊。据中方统计,3月2日的自卫反击作战击毙苏军31人、打伤14人,击毁装甲车、指挥车和卡车各1辆,击伤装甲车1辆。
而中方的伤亡相对较小,牺牲20人、伤35人,另有1名通讯员失踪。从伤亡比例上看,中方取得了明显的胜利。
苏联方面对这次失败感到极度震惊和愤怒。他们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军事优势和先进装备,可以轻松地压制中国边防军。
然而现实给了他们当头一棒,中国边防军不仅没有被吓倒,反而给了他们沉重的打击。这次失败不仅是军事上的挫折,更是对苏联在远东地区军事威慑力的严重打击。
苏军高层对这次失败进行了紧急分析,他们认为中方的胜利主要是由于预先有准备,而且选择了有利的时机和地点。
但是,这种分析并没有让苏军高层反思自己的挑衅行为,反而激起了他们更强烈的报复欲望。
3月15日凌晨,经过十多天的准备,苏军发动了规模更大的报复性攻击。这一次,苏军不再轻敌,而是调集了大量的重型装备。
苏军边防军60余人在6辆装甲车的掩护下,从珍宝岛北端发动进攻,企图一举夺回在3月2日失去的"面子"。
面对苏军的大规模进攻,中国边防部队营长冷鹏飞奉命带领一个加强排登岛迎战。
冷鹏飞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基层指挥官,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具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在他的指挥下,中国边防军迅速占据了岛上的有利地形,与入侵的苏军形成对峙。
上午8时许,苏军率先发起攻击,企图用优势火力压垮中国边防军的防线。
然而,冷鹏飞沉着冷静,指挥部队充分利用地形优势,采用分割包围的战术,将苏军的攻击力量化整为零。经过一个小时的激战,中国边防军成功地打退了苏军的第一轮进攻。
上午9时46分,苏军发动了更加猛烈的第二轮攻击。这一次,苏联边防军在炮火掩护下,出动了6辆T-62坦克和5辆装甲车,从南北两侧同时向珍宝岛发起攻击。
与此同时,苏军还用密集的火力封锁了连接珍宝岛的江叉,企图阻止中国边防部队的增援。
苏军这次动用的武器装备极其先进。T-62坦克是当时苏军的主战坦克,装备有115毫米滑膛炮,具有强大的火力和防护能力。
BM-21多管火箭炮更是苏军的"秘密武器",能够在短时间内发射大量火箭弹,形成密集的火力覆盖。此外,苏军还动用了飞机进行空中支援,企图形成陆空一体的攻击态势。
面对苏军的强大攻势,坚守在2号阵地上的无坐力炮班长杨林表现出了极大的英勇。
杨林是一名有着多年军龄的老兵,对各种武器装备都十分熟悉。他看准时机,占据有利地形,准备对苏军坦克进行近距离攻击。
当苏军坦克驶近到只有10余米的距离时,杨林果断出击,接连投出5枚手雷。
这些手雷在坦克附近爆炸,虽然没有直接击毁坦克,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和弹片有效地干扰了坦克乘员的视线和操作,使得一辆苏军坦克在混乱中闯入了中方预设的雷区,被地雷炸坏。
杨林随后指挥两个无坐力炮班进行机动射击,充分发挥了这种轻型反坦克武器机动灵活的优势。
在他的精确指挥下,中国边防军连续击中3辆苏军装甲车,有效地遏制了苏军的攻势。然而,在激烈的战斗中,杨林也不幸被苏军坦克的炮火击中,壮烈牺牲。
中国边防部队在这次战斗中使用的主要是轻型武器,包括反坦克炮、无后座力炮等,在火力上明显处于劣势。
然而,中国边防军充分发挥了人的主观能动性,通过灵活的战术和顽强的斗志,弥补了装备上的不足。特别是岸上纵深炮火的支援,为岛上守军提供了重要的火力保障。
经过近9个小时的激烈战斗,中国边防部队顶住了苏联边防军的6次炮火急袭,成功挫败了苏军的猛烈进攻。
这次战斗的胜利,再次证明了中国军队的战斗力和中国人民捍卫领土主权的坚强决心。
3月17日,不甘心失败的苏联边防军再次出动步兵,在坦克支援下对珍宝岛发动第三次进攻。
但是,经过前两次战斗,中国边防部队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对苏军的战术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在岸上炮火的有力支援下,中国边防部队很快就将入侵的苏军击退。
在这几次战斗中,苏军遭受了巨大损失。除了人员伤亡外,一辆苏军的T-62坦克被彻底击毁,坦克内的所有乘员全部死亡。
这辆坦克后来成为了中国的重要战利品,对于中国了解苏联先进坦克技术具有重要价值。
3月21日,苏方显然不愿让中国获得这辆当时相当先进的坦克,派出了专门的爆破组,企图在夜色掩护下炸毁这辆坦克。
然而,中国边防军早有防备,爆破组刚一靠近就遭到了猛烈射击,被迫撤退。之后,苏军改变策略,用重炮轰击坦克周围的冰层,企图让坦克沉入江底。
在苏军炮火的轰击下,坦克周围的冰层确实被击破,这辆T-62坦克沉入了乌苏里江中。然而,中方并没有放弃打捞这辆坦克的努力。
1969年4月,中国人民海军派出了专业的潜水员,冒着巨大的危险在冰冷的江水中进行打捞作业,最终成功地将这辆坦克打捞上岸。
这辆T-62坦克被运到北京后,被放置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中进行展览,成为中国军民英勇抗击外敌入侵的历史见证。
更重要的是,通过对这辆坦克的技术分析,中国军工部门获得了宝贵的技术资料,为中国自主研制先进坦克提供了重要参考。
中国边防部队的珍宝岛自卫反击作战取得的胜利,不仅保卫了国家的领土主权,维护了中华民族的尊严,也向世界展示了中国军队的战斗意志和战斗能力。
这次胜利告诉全世界,中国人民绝不会在外敌的威胁面前退缩,任何侵犯中国领土主权的行为都将遭到坚决的反击。
【三】苏联核威胁的形成
珍宝岛冲突的连续失败,让苏联高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和愤怒。这种震惊不仅来自于军事上的失败,更来自于对中国军事实力的重新认识。
在苏联领导人看来,中国这个曾经的"小弟弟"竟然敢于公然挑战"老大哥"的权威,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以苏联国防部长安德烈·安东诺维奇·格列奇科元帅为首的军方强硬派,在珍宝岛事件后立即开始酝酿更加激烈的报复措施。
格列奇科是苏联军方的代表人物,曾经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具有丰富的军事经验和强硬的政治立场。在他看来,必须给中国一个"教训",让中国明白挑战苏联的严重后果。
苏联国防部部长助理崔可夫元帅等军方高级将领也支持对中国采取强硬措施。崔可夫曾经是斯大林格勒战役的英雄,在苏联军方享有很高的声望。
这些军方领导人一致认为,珍宝岛的失败不仅是军事问题,更是政治问题,必须通过更加强有力的手段来解决。
在苏共中央政治局的多次会议上,军方强硬派提出了一个极端的解决方案:对中国实施"外科手术式核打击"。
这个计划的具体内容是,使用在苏联远东地区部署的中程弹道导弹,携带当量达到几百万吨的核弹头,对中国的重要军事、政治目标进行精确打击。
格列奇科等人认为,这种"外科手术式"的核打击既能够给中国造成致命打击,又不会引发全面核战争。
他们的理论依据是,当时中国的核武器数量有限,投送能力也相对落后,不具备与苏联进行全面核对抗的能力。因此,苏联可以通过有限的核打击来"教训"中国,而不必担心中国的核报复。
这个核打击计划的目标选择也经过了仔细考虑。首要目标是中国的核设施,包括位于新疆的罗布泊核试验基地、位于甘肃的兰州铀浓缩厂、位于内蒙古的包头核燃料生产基地等。
通过摧毁这些核设施,可以彻底消除中国的核能力,使中国失去与苏联对抗的"本钱"。
除了核设施外,这个计划还包括对中国重要军事基地和政治中心的打击。北京、上海、广州等大城市,以及一些重要的军事指挥中心和武器生产基地,都被列入了打击目标清单。
格列奇科等人认为,通过对这些目标的精确打击,可以瘫痪中国的政治和军事指挥体系,迫使中国屈服。
然而,苏联内部对这个极端计划也存在不同意见。苏联国防部副部长兼总参谋长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奥加尔科夫大将就坚决反对对中国进行核打击。
奥加尔科夫是苏联军方的理论家,以其深刻的战略眼光而闻名。
奥加尔科夫的反对理由主要有几个方面:首先,中国是一个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大国,仅仅依靠有限的核打击很难彻底摧毁中国的抵抗能力,反而可能激起中国人民更加强烈的反抗情绪;其次,核打击必然会引起国际社会的强烈反响,苏联将面临巨大的政治和外交压力;第三,中国虽然核武器数量有限,但仍然具有一定的核反击能力,苏联也可能遭受核攻击的风险。
奥加尔科夫还从战略角度分析了对中国进行核打击可能产生的后果。他认为,如果苏联对中国使用核武器,很可能会使苏联陷入像美国在越南那样的战争泥潭。
中国人民的抵抗意志极其顽强,即使遭受核打击,也不会轻易屈服。相反,核打击可能会激发中国人民的民族仇恨,使苏联面临持久的、消耗性的战争。
1978年叛逃到美国的前联合国副秘书长阿尔卡季·尼古拉耶维奇·舍甫琴科,在其回忆录中详细描述了苏共政治局内部关于是否对中国进行核打击的激烈争论。
据他回忆,"在轰炸中国问题上的意见分歧使政治局陷入僵局。他们有几个月不能就这个问题作出决定。"
这种僵局的存在,说明苏联高层对于是否对中国使用核武器确实存在严重分歧。
支持核打击的一方认为,必须给中国一个严厉的"教训",让中国明白挑战苏联的后果;反对核打击的一方则担心,这样做可能会引发更大的灾难,对苏联本身也是不利的。
格列奇科等强硬派的好战立场,很大程度上基于他们对当时国际形势的判断。
1969年,中美关系仍然处于对立状态,美国在越南战争中与中国支持的北越军队作战,中美之间的敌对情绪相当强烈。
在这种背景下,苏联强硬派认为,美国不会为了中国而与苏联发生冲突,相反,美国可能会对苏联"教训"中国的行为持默许甚至支持的态度。
基于这种判断,苏联决定通过各种渠道试探美国的态度。如果美国对苏联的核打击计划不持反对态度,那么苏联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实施这个计划。
但是,如果美国明确反对,那么苏联就必须重新考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与此同时,苏联在军事上也开始了实际的准备工作。从1969年春季开始,苏联大幅增加了在远东地区的军事部署。
据情报显示,到1969年5月,进驻蒙古人民共和国的苏军兵力已经达到20万人,比以前增加了数倍。
这些部署在蒙古的苏军装备了当时最先进的武器系统,其中包括能够攻击中国核基地兰州和包头的中程弹道导弹。
这些导弹的射程足以覆盖中国的大部分重要目标,具有很强的威慑能力。此外,苏军还在蒙古部署了大量的坦克、装甲车、火炮等常规武器,形成了对中国的巨大军事压力。
在中苏边界的其他地区,苏联也大幅加强了军事部署。据统计,到1969年中期,苏联在整个中苏边界地区陈兵近百万,各种先进武器应有尽有。
这些部队包括坦克师、摩托化步兵师、导弹部队、空军部队等各个兵种,形成了完整的作战体系。
苏联的核威胁不仅体现在政治决策层面的讨论和军事部署上,也通过各种宣传媒体向外界传达威胁信号。
珍宝岛事件后,苏联军方的机关报《红星报》发表了多篇文章,虽然没有直接点名中国,但明确声称苏联"准备以强大核反击力量给'现代冒险家'以摧毁性打击"。
这类宣传在当时的国际环境下具有明确的指向性。虽然苏联等共产党国家的宣传媒体经常使用激烈的措辞,但在珍宝岛冲突的特殊背景下,这些表述显然带有直接的威胁含义。
国际社会普遍认为,这是苏联向中国发出的核威胁信号。
1969年8月13日,苏联在中国新疆边境制造了另一起严重的军事冲突,进一步加剧了两国之间的紧张关系。
这一天,苏联出动直升机、坦克、装甲车和数百名军人,大举侵入中国新疆裕民县铁列克提地区,对中国边防巡逻队发动突然袭击。
这次被称为"铁列克提事件"的冲突,其性质比珍宝岛冲突更加严重。苏军这次动用的兵力规模更大,武器装备更加先进,攻击也更加猛烈。
中国边防巡逻队在数量和装备上都处于绝对劣势,虽然进行了英勇抵抗,但最终全部牺牲,共28人阵亡,其中包括3名随军记者。
铁列克提事件的结果与珍宝岛冲突形成了鲜明对比。在珍宝岛,中国军队取得了胜利;而在铁列克提,苏军占了上风。
这个结果进一步刺激了苏联强硬派的情绪,他们认为这证明了使用武力对付中国是有效的,应该进一步加大军事压力。
面对苏联日益明确和直接的核威胁,中国的情报部门很快就获得了相关信息。
1969年8月27日,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理查德·赫尔姆斯通过秘密渠道向少数记者透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苏联已经向华沙条约组织的东欧盟国通报了可能对中国核设施进行先发制人打击的军事计划。
8月28日,苏联党报《真理报》发表了一篇措辞强硬的社论,虽然没有直接提及中国,但其威胁含义不言而喻。
社论写道:"在现有的技术条件下,在拥有致命性武器和现代化运载工具的情况下,如果爆发了战争,它不会让任何一个大陆置身于事外。"这段话被国际社会普遍解读为苏联对中国发出的核威胁信号。
与此同时,美国情报机构还透露,苏联驻远东地区的空军已经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各种迹象表明苏联正在为可能的军事行动做最后的准备。
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严峻威胁,中国的最高决策层必须立即作出应对。
然而,真正考验智慧的时刻到了,如何在核威胁的阴影下保卫国家安全,如何在危机中寻找转机,这些都需要超凡的战略眼光和政治智慧......
【四】伟人的战略布局与深挖洞广积粮方针
面对苏联日益明确和严重的核威胁,伟人展现了非凡的战略眼光和政治智慧。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没有被核威胁所吓倒,也没有盲目地采取对抗措施,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制定了一套完整的应对策略。
其中最重要、最具深远意义的战略方针,就是那句简洁而深刻的"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
这个看似简单的九字方针,实际上体现了极其深刻的战略考虑和军事智慧。
它不仅是对苏联核威胁的直接回应,更是对中国未来发展道路的长远规划。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丰富的内涵,每一个词都代表着一种战略思维。
"深挖洞"战略的实施是全方位、全覆盖的。从1969年8月开始,按照中央的统一部署,全国各大中城市都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防空洞建设热潮。
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民防工程建设,而是针对可能的核战争进行的系统性、战略性防护部署。
在首都北京,防空洞建设的规模达到了惊人的程度。从1969年到1972年,北京市共挖掘了总长度超过7000公里的地下防护工程,平均深度达到地下8-12米,部分重要工程甚至深达地下20多米。
这些地下工程不是简单的掩体,而是设计精良、功能完备的地下城市。
北京的地下防护工程按照能够抵御核武器直接命中的标准进行设计和建设。
工程采用了当时最先进的防护技术,不仅要能够抵御核武器的冲击波和光辐射,还要能够防范放射性沾染和电磁脉冲的影响。
每个防空洞都配备了独立的通风系统,能够过滤空气中的有害物质,确保内部人员的安全。
在地下工程的内部设施方面,建设标准也极其严格。除了基本的防护功能外,这些地下工程还配备了独立的供水系统、供电系统、通信系统和排污系统。
大型的地下工程内部甚至建有医疗室、食堂、仓库、办公室等各种功能区域,能够支持大量人员长期在地下生存。
据统计,仅北京地区的地下防护工程就能够容纳当时北京市人口的60%以上,也就是说,能够同时保护400多万人的生命安全。
这些工程分布在北京的各个区域,包括居民区、工厂企业、学校、医院、政府机关等,形成了一个覆盖全市的地下防护网络。
在上海,地下工程的建设同样达到了巨大规模。从1969年到1973年,上海市共投入数十万人力,挖掘防空洞总面积达到300多万平方米,能够容纳150多万人。
这些防空洞不仅分布在市区的各个角落,还延伸到了郊县农村地区,形成了完整的防护体系。
上海的地下工程在设计上考虑了城市的特殊地理环境。由于上海地处长江三角洲,地下水位较高,工程建设面临很大技术难题。
建设者们克服了地质条件复杂、地下水位高、土质松软等困难,采用了特殊的防水技术和加固措施,确保了地下工程的质量和安全。
天津、广州、武汉、成都、西安、沈阳等全国各大中城市的地下工程建设也都达到了相当规模。
据不完全统计,到1972年底,全国各大中城市共建设防空洞面积超过1500万平方米,形成了覆盖全国的地下防护体系。
这个规模在当时的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充分体现了中国人民在核威胁面前的团结意志和建设能力。
"深挖洞"战略还体现在重要工业设施和科研院所的地下化建设上。
许多关键的军工企业开始将生产线转移到地下或山洞中,一些核心的科研设施也采用了地下或半地下的建设模式。
这种做法的目的是确保在遭受核攻击的情况下,中国仍然能够保持基本的工业生产能力和科研开发能力。
位于西南地区的一些重要军工企业,开始在大山深处建设地下工厂。
这些地下工厂不仅具有很强的防护能力,而且由于建在山区,天然具有隐蔽性强、不易被发现的优势。
工厂内部的生产设备都是当时的先进设备,完全能够满足战时生产的需要。
中国科学院的一些重要研究所也开始采用地下化建设模式。原子能研究所、导弹研究院等从事尖端技术研究的机构,都在地下或山洞中建设了备用的实验室和办公区域。
这些地下设施不仅能够保护珍贵的科研设备和资料,也能够保证科研人员的安全,确保科研工作的连续性。
"广积粮"战略的实施规模同样令人震撼。这个战略不仅仅是指储备粮食,而是包括了各种战略物资的全面储备。
从1969年开始,国家大幅增加了对粮食和其他重要物资的收购和储备,各级政府都建立了相应的储备体系。
在粮食储备方面,国家采取了中央储备、地方储备和企事业单位储备相结合的多层次储备体系。
中央政府建立了国家战略粮食储备,主要储备小麦、大米、玉米等主要粮食品种,储备规模按照能够满足全国人民数个月基本生活需要的标准确定。
地方政府也建立了相应的粮食储备体系。各省、市、县都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建立了一定规模的粮食储备。
这些储备主要用于应对本地区可能出现的粮食供应紧张问题,同时也是国家战略储备的重要补充。
除了粮食储备外,国家还大幅增加了其他重要物资的储备。石油作为现代战争的"血液",其储备规模得到了大幅提升。
在全国各地建设了大量的石油储备基地,储备了足够支持国家在战争条件下正常运转数个月的石油。
钢铁、有色金属、化工原料等重要工业原料的储备也得到了加强。
这些物资是军工生产和国民经济正常运转的基础,充足的储备能够确保在外部供应中断的情况下,国家仍然能够维持基本的生产能力。
医疗用品和药品的储备同样受到了高度重视。在全国各地建立了医疗物资储备库,储备了大量的常用药品、医疗器械、医用材料等。
这些储备不仅能够应对战争时期可能出现的大量伤员救治需要,也能够应对各种自然灾害和突发事件。
"不称霸"的外交立场体现了中国独特的国际战略考虑。在面临苏联核威胁的严峻形势下,中国向国际社会明确表态,中国永远不会搞霸权主义,不会像苏联一样用武力威胁其他国家。
这个立场的确立,对于争取国际同情和支持具有重要意义。
"不称霸"立场的确立,是基于对当时国际形势的深刻分析。1960年代末正值冷战的高峰期,国际社会特别是第三世界国家普遍对超级大国的霸权行为感到不满。
苏联在珍宝岛事件后威胁对中国使用核武器的行为,更是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强烈关注和担忧。
中国通过明确提出"不称霸"的立场,成功地将自己与苏联的霸权主义行为区别开来。
这种立场不仅体现了中国对和平的热爱,也表明了中国对国际关系准则的尊重。在当时的国际环境下,这种立场赢得了广大发展中国家的理解和支持。
"不称霸"的立场也体现在中国具体的外交政策上。中国在处理与周边国家关系时,始终坚持平等互利、和平共处的原则,不搞势力范围,不干涉别国内政。
即使在面临外敌威胁的情况下,中国也没有要求其他国家站队选边,而是希望各国都能够支持和平、反对战争。
这种外交政策的实施,不仅缓解了中国面临的国际压力,也为后来中国外交关系的全面发展奠定了基础。
许多原来对中国存有疑虑的国家,开始重新认识和评价中国的对外政策,中国的国际形象得到了明显改善。
与此同时,伟人还特别重视对国际形势的深入研究和分析。
1969年春,他指示由陈毅、叶剑英、徐向前、聂荣臻四位德高望重的老帅组成国际问题研究小组,专门研究当时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为中央的重大决策提供参考依据。
这四位老帅都是身经百战的军事家和政治家,具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和深刻的政治洞察力。陈毅长期从事外交工作,对国际形势有着敏锐的判断;
叶剑英具有很强的战略眼光,善于从全局角度分析问题;徐向前和聂荣臻则在军事技术和作战指挥方面有着深厚的造诣。
四位老帅接到任务后,立即投入到紧张的研究工作中。他们收集了大量的国际情报资料,分析了各国的政治军事动向,对苏联的真实意图进行了深入研判。
经过几个月的认真研究,他们于1969年7月和9月先后向中央呈交了《对战争形势的初步估计》和《对目前局势的看法》两个重要报告。
四位老帅的研究结论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他们认为,虽然苏联在边境地区部署了大量军队,并且发出了核威胁,但苏联对中国发动全面战争的可能性并不大。
其主要理由是:在当时的国际形势下,苏联的主要战略对手仍然是美国,战略重点仍然在欧洲;
苏联的军事力量虽然强大,但要同时应对东西两个方向的威胁也有困难;对中国发动全面战争的政治代价和经济代价都过于巨大。
【五】全面战备与紧急疏散部署
基于对严峻形势的准确判断,1969年10月14日,根据伟人的重要提议,中共中央发出了一道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通知。
这道通知要求,在北京的中央党政军主要领导人及一些重要的老同志,必须在10月20日以前全部完成战备疏散,以应付苏联可能发动的突然袭击。
这次被史学界称为"十月疏散"的行动,是新中国成立以来规模最大、层次最高的一次战略转移。
疏散行动涉及的人员不仅包括党政军的高级领导干部,还包括各个部门的关键技术人员、重要的科学家和文化工作者,以及一些具有重要历史价值的档案资料和文物。
根据中央政治局会议的决定,疏散工作按照不同的职责分工进行:中央机关的主要部门集中转移到北京郊区已经建成的战备地下指挥部办公,这个地下指挥部建在西山深处,具有很强的防护能力;国务院总理周恩来留在北京主持日常工作,负责协调各方面的关系;
伟人转移到武汉,在那里主持全国的重大政策制定和战略决策;林彪则转移到苏州,专门负责全国的军事指挥和战备工作。
除了这些最高层领导外,其他中央领导人和原中央负责人也都按照统一安排进行了相应疏散。朱德、董必武等老一辈革命家被安排到了相对安全的地区;
各部委的主要负责人也都有了相应的疏散安排。整个疏散工作的组织严密、执行迅速,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严密的组织纪律性。
10月14日当天,伟人就按照预定安排离开北京前往武汉。这次南行不是普通的视察活动,而是在核战争阴云笼罩下的战略转移。
伟人在武汉期间,继续关注着国际形势的发展变化,指导着全国的战备工作,同时也在思考着中国未来的发展方向。
国务院各部委的疏散工作也在紧张有序地进行。外交部将大部分工作人员和重要档案资料转移到北京西山的备用办公地点,只保留少数人员在市内维持日常工作;
国防部在河北省建立了临时指挥所,主要军事领导人和参谋人员都转移到了那里;中央军委的一些关键部门也转移到了预先准备好的地下指挥中心。
这种大规模的疏散不仅仅限于中央一级,各省市的疏散工作也在同步进行。上海市委将主要领导和重要部门转移到了郊区的地下工程中;
天津市政府在蓟县建立了备用办公地点;广州、武汉、成都、西安等大城市也都启动了类似的疏散计划。
各省市在疏散过程中都制定了详细的应急预案。这些预案不仅包括人员的疏散安排,还包括重要物资的转移、通信联络的保持、社会秩序的维护等各个方面。
每个城市都建立了多套备用的指挥系统,确保在主要指挥中心遭到攻击的情况下,仍然能够维持基本的指挥功能。
与领导层疏散同时进行的,是重要科研院所和高等学校的大规模转移。这次转移的重点是那些从事国防科技研究的机构和人员,包括核武器研究、导弹研究、航空航天研究等尖端技术领域。
中国科学院原子能研究所的大部分科研人员和重要设备都转移到了西南地区的山区。
这些科研人员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继续进行着核武器技术的研究工作,为中国的核威慑能力建设做出了重要贡献。
导弹研究院的主要研究人员也分散转移到了几个不同的地区,确保即使一处遭到攻击,其他地方的研究工作仍然能够继续进行。
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重点院校也开始了大规模的疏散工作。这些学校不仅要转移师生人员,还要转移珍贵的图书资料和实验设备。
清华大学的部分师生被转移到了湖南、江西等地,在那里建立了临时的教学点;北京大学则在河北、山西等地建立了分校,继续进行教学和研究工作。
人民解放军的战备工作在这一时期达到了最高等级。10月17日,林彪以中央军委副主席的身份发出指示:全军立即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人民解放军第一次进入如此高等级的战备状态,所有部队都要做好随时投入战斗的准备。
10月18日,总参谋长黄永胜以"林副主席1号命令"的方式,向全军发出了更加具体的战备指示:全军各部队立即进入临战状态,边界地区的部队要做好随时应对敌人进攻的准备,内地部队要做好随时机动支援的准备。
全军的一级战备状态意味着所有部队的作息时间、训练内容、物资保障都要按照战时标准执行。
各部队立即停止了所有非战斗性的活动,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战备工作中。部队的装备、弹药、给养等各种物资都按照能够支持长期作战的标准进行了准备和补充。
在中苏边境地区,人民解放军的战备等级更高。所有边防哨所都加强了兵力配置,增加了武器装备;
许多重要地段还部署了正规军部队,形成了多层次、全方位的防御体系。边防部队的巡逻频次大大增加,侦察活动也更加频繁,随时掌握着苏军的动向。
空军各部队也都进入了最高战备状态。重要机场都配备了足够数量的歼击机,飞行员实行24小时值班制度,随时准备起飞迎敌。
防空部队也加强了对重要目标的保护,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大城市周围部署了密集的防空火力网。
海军各舰队同样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各个重要港口和海军基地都加强了防护措施,舰艇部队随时准备出航作战。
特别是核潜艇部队,更是处于最高等级的战备状态,随时准备执行核反击任务。
核导弹部队的准备工作是整个战备行动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第二炮兵的各个导弹基地都进入了最高战备状态,所有核导弹都完成了发射准备工作。这些核力量的存在,为中国应对苏联的核威胁提供了最重要的威慑保障。
民兵组织的动员工作也在全国范围内全面展开。各地的民兵组织都接到了战备动员命令,开始进行紧张的军事训练和战备物资准备。
在一些重要的战略要点,民兵还配合正规军构建了防御工事。许多地区还组织了大规模的防空演习,提高广大民众在战争条件下的防护能力。
工业企业的战备工作同样十分重要。许多重要的工业企业都制定了战时生产预案,确保在战争条件下能够维持基本的生产能力。
一些重要的军工企业更是进入了战时生产状态,全力以赴生产各种武器装备和军用物资。
位于"三线"地区的军工企业发挥了特殊的作用。这些企业由于地处内陆山区,相对比较安全,成为了战时生产的重要基地。
许多原来在沿海地区的军工企业的生产任务,都转移到了这些"三线"企业。
交通运输系统也做好了相应的战备准备。铁路部门制定了战时运输方案,优先保证军用物资和人员的运输需要;公路部门加强了对重要道路的维护和保护;
民航部门则主要承担紧急疏散和特殊运输任务。许多重要的交通枢纽都建设了防护设施,确保在遭受攻击时能够迅速恢复通行能力。
医疗卫生系统的战备工作也受到了高度重视。各地医院都储备了大量的医疗物资,包括各种常用药品、医疗器械、血浆等。
同时,还培训了大批战伤救治人员,制定了战时医疗救护预案。许多大医院还在地下建设了医疗设施,确保在地面设施遭到破坏时仍能进行医疗救治工作。
【六】外交斡旋与战略转向的智慧
在进行全面战备的同时,伟人和中央领导集体并没有忽视外交努力的重要作用。
实际上,正是这种"一手抓战备,一手抓外交"的两手策略,最终为成功化解危机发挥了关键作用。这种策略体现了中国领导人处理重大国际危机的高超智慧和丰富经验。
早在1969年6月,苏联部长会议主席阿列克谢·尼古拉耶维奇·柯西金就曾试图与伟人直接通电话,希望就中苏关系问题进行沟通。
然而,由于当时两国关系极度紧张,中方接线员在请示上级后拒绝了这个通话请求。这个细节虽然看似微不足道,但却反映了当时中苏关系紧张到了何种程度。
后来,伟人得知此事后进行了自我批评。他引用了中国古代的外交准则"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认为不接柯西金的电话是不够礼貌的行为。
这种自我批评体现了伟人在外交问题上的务实态度和开放胸怀,也为后来的外交接触奠定了基础。
真正的外交转机出现在1969年9月。这个月发生了一件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事件:越南民主共和国主席胡志明在河内病逝。
作为社会主义阵营的重要领导人,胡志明的葬礼吸引了世界各国的关注,中苏两国都派出了高级代表团参加葬礼。
9月9日,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在河内参加胡志明葬礼期间,通过越南方面向中国代表团传话,表示希望在回国途中路过北京时与中国领导人进行会面。
这个请求传到北京后,立即引起了中央最高层的高度重视。
伟人亲自主持召开了中央政治局紧急会议,专门讨论是否接受柯西金会面请求的问题。
经过充分讨论,会议决定由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代表中国政府与柯西金进行会谈,会谈地点定在北京首都机场。
选择机场作为会谈地点,既体现了对苏联客人的基本礼貌,又避免了过于正式的外交仪式,为双方都留下了回旋余地。
1969年9月11日,这个在中苏关系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机场会谈正式举行。
这次会谈从下午开始,一直持续到夜晚,总共进行了3个多小时。会谈的气氛虽然严肃,但双方都表现出了寻求缓和的诚意。
在会谈中,周恩来首先就苏联的核威胁政策提出了强烈抗议。他明确指出:"你们散布要用先发制人的手段来摧毁我们的核基地,如果你们这样做,我们就宣布,这是战争,这是侵略,我们就要坚决抵抗,抵抗到底。"
这番话表达了中国政府和人民在核威胁面前绝不妥协的坚定立场。
周恩来同时也表明了中国方面的和平诚意。他强调,中国没有发动对苏联战争的任何主观意图和客观可能性。
中国的核武器完全是防御性的,对苏联不具有威胁性。中国正在进行特殊时期的社会变革,主要精力都放在国内建设上,根本不可能也不愿意与苏联发生战争。
柯西金在会谈中的表态同样值得注意。他首先承认,从中国的实际情况来看,中国确实没有准备对苏联发动战争。
他还明确表示,苏联不存在反对中国的任何战争计划,也没有为战争做任何准备。关于国际媒体报道的苏联要对中国发动核攻击的消息,柯西金解释说这主要是美国的造谣和挑拨离间。
这次机场会谈最重要的成果,是双方达成了维护边界现状的四点临时协议:第一,维持边界现状,避免武装冲突;第二,双方武装力量在有争议地区脱离接触;第三,在边界谈判取得协议以前,双方均不得改变边界现状;第四,为了确保边界地区的安宁,双方同意采取措施缓解边界紧张局势。
这个四点协议虽然是临时性的,但对于缓解当时极度紧张的中苏关系具有重要意义。
它为双方从武装对峙转向和平谈判提供了基础,也为国际社会了解中苏争端的真实情况提供了重要信息。
然而,苏联方面并没有完全放弃对中国的压力政策。
9月16日,也就是机场会谈后仅仅5天,一个名叫维克托·路易斯的记者在伦敦《星期六晚邮报》上发表了一篇引起轰动的文章。
这篇文章声称,苏联正在认真讨论对中国在新疆罗布泊的核试验基地进行军事打击的可能性。
更加令人关注的是,这篇文章还声称苏联正在中国国内寻找"可供选择的领导人",准备在必要时推翻现有的中国领导层。
这种说法明显带有颠覆他国政权的含义,严重违反了国际法和国际关系的基本准则。
维克托·路易斯这个人的身份颇为特殊。他虽然表面上是西方的自由记者,但实际上与苏联情报部门有着密切联系,经常被用来传达苏联官方不便直接表达的政策信号。
因此,他的这篇文章被国际社会普遍解读为苏联官方的试探气球。
面对苏联的继续施压,中国方面采取了针锋相对的应对措施。9月17日,《人民日报》发表了当年的国庆口号,伟人亲自在原有口号基础上增加了一条具有特殊意义的内容:"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反对任何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发动的侵略战争,特别要反对以原子弹为武器的侵略战争!如果这种战争发生,全世界人民就应以革命战争消灭侵略战争。从现在起就要有所准备!"
这个新增的口号具有深刻的战略含义。它不仅表明了中国反对核威胁的坚定立场,更重要的是号召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共同对付核威胁。
通过将苏联的核威胁行为置于全人类的对立面,中国成功地争取到了国际舆论的同情和支持。
9月18日,周恩来主动向柯西金发出了一封重要的外交照会。在这封照会中,周恩来"建议双方承担不动用武装力量,其中包括核力量相互攻击的义务"。
这个建议实际上是要求中苏双方签署互不使用核武器的协议,这对于消除核战争威胁具有重要意义。
更为重要的是,中国在这个关键时刻通过实际行动展示了自己的核力量。
1969年9月23日和29日,中国连续进行了两次重要的核试验:第一次是中国的首次地下核试验,第二次是一次新的氢弹爆炸试验。这两次核试验的时机选择极其精确,向全世界特别是向苏联传达了明确的信号。
第一次地下核试验的成功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与以往的大气层核试验不同,地下核试验不仅能够避免放射性污染,更重要的是表明中国的核武器技术已经达到了新的水平。
地下核试验需要更精密的技术和更完善的设备,其成功标志着中国核技术的重大进步。
氢弹试验的成功更加具有威慑意义。氢弹的威力远远超过原子弹,中国拥有氢弹意味着具备了对任何侵略者进行毁灭性反击的核力量。
在苏联威胁对中国进行核打击的关键时刻,中国的氢弹试验无疑是对这种威胁的最有力回应。
这两次核试验的另一个特点是中国政府的反应相对低调。按照以往的惯例,中国在进行核试验后通常会举行各种庆祝活动,大力宣传核试验的成功。
但这一次,中国政府的反应出人意料地克制,没有举行大规模的庆祝活动,甚至连正式的新闻发布都相对简短。
这种低调的反应体现了中国政府的战略考虑。在当时的紧张形势下,过分张扬可能会进一步刺激苏联,导致局势更加恶化。
而适度的低调则既展示了中国的核力量,又避免了过度刺激对方,为后续的外交努力留下了空间。
与此同时,中国开始了对外政策的重大战略调整。珍宝岛事件和苏联的核威胁,使伟人等中共领导层开始重新评估国际形势和中国的对外关系。
经过深入分析,他们得出了一个重要结论:在当时的国际环境下,中苏矛盾已经超过了中美矛盾,成为影响中国安全的最主要威胁。
基于这种判断,中国开始考虑调整对美政策,寻求与美国缓和关系的可能性。这种战略调整的依据是对国际力量平衡的客观分析。
当时美国也面临着苏联的全球挑战,在某些问题上美中两国存在着共同利益。特别是在反对苏联霸权主义方面,两国的立场具有一定的一致性。
这种战略转向在当时需要极大的政治勇气和战略眼光。要知道,中美两国自1949年以来一直处于敌对状态,在朝鲜战争中更是直接交过手。
要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实现关系的根本性转变,需要突破传统思维的巨大勇气。
1971年7月,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亨利·基辛格实现了秘密访华,这标志着中美关系开始了历史性的转折。
基辛格的访华不仅为两国关系的改善奠定了基础,也从根本上改变了国际战略格局。
基辛格访华的成功,直接导致了一系列重大的外交突破。同年10月,联合国大会通过了具有历史意义的《第2758号决议》,中华人民共和国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取代了中华民国。
这个结果不仅是中国外交的重大胜利,也表明国际社会对中国政策的广泛支持。
1972年2月,美国总统理查德·尼克松实现了历史性的访华。尼克松访华期间,中美两国签署了著名的《上海公报》,确立了两国关系发展的基本原则。
这次访问被国际舆论称为"改变世界的一周",因为它不仅改善了中美关系,也从根本上改变了冷战的战略格局。
在中美关系改善的带动下,中国与其他西方国家的关系也迅速获得突破。197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与英国、日本、联邦德国、澳大利亚等重要西方国家相继建立了外交关系。
这些外交突破大大改善了中国的国际环境,为中国的发展创造了更加有利的外部条件。
这种外交关系的全面改善,最终也影响了中苏关系的发展。面对中国在国际上日益改善的地位和不断扩大的影响,苏联也开始重新考虑对华政策。虽然中苏关系的根本改善还需要很长时间,但核战争的威胁已经基本消除。
1969年10月20日,中苏两国外交部副部长级的边界谈判在北京正式恢复举行。
虽然这次谈判在边界问题的实质性解决方面没有取得重大进展,但它标志着两国关系开始从军事对抗转向政治谈判,局势逐渐开始缓和。
到1970年2月中旬,紧张的战备状态开始有所放松。周恩来得以返回中南海的办公住所,其他疏散的中央领导人也陆续返回北京。
总参谋部前线指挥部的负责人也回到了正常的办公地点,全国性的紧急状态开始逐步解除。
1970年4月24日,中央军委发布了《关于部队疏散的指示》,允许在三北地区(东北、华北、西北)野外露营的数十万部队返回正常的军营。
据研究人员估计,大约在同一时期,军委还批准包括核导弹部队"第二炮兵"在内的各导弹部队恢复常规战备状态。
这场持续了近一年的核危机的成功化解,充分体现了伟人和中国共产党领导集体处理重大国际危机的高超智慧和政治艺术。
通过"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战略方针,通过全面而有序的战备准备,通过灵活而务实的外交斡旋,通过适时而有力的实力展示,中国不仅成功地化解了核战争的威胁,还为国家的长远发展开辟了更加广阔的道路。
